办,我和他爸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你陈叔叔看着表面还可以,其实身体很不好,每天都是硬撑……哎,你看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不说了不说了。”乔保保又叹了口气。
“那阿姨,我联系上陈最,让他给你回电话。他和我弟弟在一起,还有教练,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你放心就好。”时意说。
“怎么放心啊,你看上次他去美国,是去治疗手伤的,这么大的事不是还瞒着我。要不是我那个小外孙说漏嘴,他们姐弟两个谁也不会告诉我,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有主意。小意啊,你多劝着他点,尽快去手术,别再拖了。”
乔保保说完,时意整个人都处在懵圈状态中。
愣了很久她才问:“阿姨,你说什么,陈最的手需要手术?”
“啊?你不知道?”乔保保吓的捂着胸口,“我以为你知道呢,看我,又说错话了。小意,你别害怕啊,他的手好像是职业病,之前打了封闭,才挺了一段日子,最近好像更严重了,医生说让他尽快手术,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了,阿姨,我会让他给你打电话的。”
时意挂了电话,心脏还狂乱的跳着,她早就发现了陈最右手的异常,可不知道竟然这么严重。想起之前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