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昨天,昨天晚上陈最喝醉了回家,嗯,”
电话那头的时意有些吞吞吐吐,时逢耐心听着,“怎么了,姐。”
“他喝醉了,摔了一下。不,不严重,只是。”时意故意忽略了中间发生的事情,她继续说:“摔下去的时候我听他喊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能听出来,是强忍着的,我注意到了,应该是手,他的右手。”
时逢听了,微微皱起眉,眼睛扫过陈最,然后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姐,没事的。我挂了啊,要登机了。”
陈最听到时逢讲电话,抬起眼睛看着他。
时逢挂了电话,走到陈最身边,“你手怎么了?”
陈最抬起右手,在时逢面前甩了甩,“没事啊。”
“真的没事?”时逢不相信,因为之前陈最在美国时,和他聊过电竞选手的伤病问题,还叮嘱时逢一定要注意锻炼身体,言语中好像说起过自己手出了些问题。
“真的是真的。”陈最站起身,拿好行李箱,“姥姥那边怎么样了?”
“住进vip了,姐姐说让我和你说谢谢。姥姥也醒了。”时逢一身轻松。
“那就好。”陈最点点头,拍了一下时逢的肩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