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也觉得有些可惜。
见陈最的水喝完了,时意问他:“怎么样,好一些没有,出汗了吗?”
陈最摇摇头,嘴巴撇了一下,“没有,还是有点冷。”
“那怎么办?”时意又去倒了一杯滚烫的白开水,拿来了体温计交给陈最,“量一□□温。”
陈最乖乖照做,裹着毯子一动不动。
39.3°。
时意惊呼,“天呐,烧的这么高,还喝酒?”
陈最看了一眼,“还好,我只要一发烧就会高烧,睡一觉就好了,没关系。”
“不行,我去拿药,家里有退烧药。”
时意说完就跑去抽屉找药,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出来一瓶布洛芬,看了看日期,还好,没有过期。
“来,把药喝了,然后上床好好睡一觉。”时意把药递给陈最,陈最依言喝了。
“去睡吧。”时意说。
“我冷。”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陈最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还到处都凉飕飕的。
“那怎么办?”时意有点着急,“再裹一个?”
“我要抱抱。”陈最突然说。
时意一瞬间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