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她,脚步停了下来,四处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偏了偏脑袋,又继续走自己的路。
“她又是自己一个人!”时逢坐在车里说,“幸亏你说来接她,否则又要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了。”
时逢拿起电话,想要叫住时意,可陈最一开门,便下了车。
“诶,打电话多好,打……”时逢喊了一声,陈最早就小跑过去了。
陈最一路小跑,总算追上了时意,抬手往她肩头一点,时意吓了一跳。
回头看是陈最,时意很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你吃饭。”陈最说。
“不要了,我回家吃好了。”时意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陈最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时意好像被她看透了一般,不管干什么,不管对方邀请她去做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拒绝。
陈最站在时意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可目光却是那么热烈,正灼灼的望着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
深邃的眼睛里有说不尽的意味,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天色暗了下来,满大街的霓虹灯闪在眼前,可时意却觉得那些都没有这个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