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翘翘,原来你还是没有变。
陈最扶着额角,叹了口气。
陈氏集团刚刚成立的时候,陈修业每天都忙的团团转。
陈最跟着陈修业和乔保保搬了无数次的家,转学也成了家常便饭,直到高二,又转了一次,才算安定下来。
第一个同桌是时逢,一个特别纯粹,简单到傻里傻气的大男孩,这是时逢给陈最的第一印象。
陈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时逢铁起来的,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舒服。高二暑假,陈最去找时逢玩,时逢说他要去火车站接他姐姐。
“那我也去吧,反正无聊。”陈最说。
后来的陈最一直感激自己那天做的决定,那个决定,让他开始有了做梦的机会。
陈最跟着时逢去接人,火车还没到,两个人无聊的玩起了游戏。
时逢拿着一个掌中游戏机,白色,有些旧了,款式也是很多年之前的,陈最凑过头去看,时逢正在玩俄罗斯方块。
“嗨,你这个游戏机有年头了啊。”陈最说。
“嗯。”时逢不想分心,随便回了一句。
“平时没见你拿过。”陈最看着时逢打,时逢打的竟然很好,他的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