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先生也在。”
李朝阳见拗不过她,只得说:“行,你说。”
“未未前阵子跟陆宁去县城办事,中途未未失踪了大概15分钟,然后又出现了,陆宁觉得她有问题,我也觉得是,但是我没有立刻去问。从那之后,我觉得未未有些反常,但我依旧没有问她是怎么回事。然后就是今天,她被公安局的人从教室里带走了。”
说到这里,陆昭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水果店的老板最近也很异常,先是把店里的水果转手到了另一家店去卖,她的说辞是想自立门户单干,然后我走的时候,她跟我提到自己的邻居对未未很关注,我觉得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李朝阳递了瓶水给她喝。
陆昭也确实渴了,从学校过来,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滴水未进,也因为心里焦急,所以喉咙疼得厉害。
李朝阳问后排的眼镜律师,“彰呈,你怎么看?”
彰呈把陆昭的话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轻声道:“陆小姐陈述得很详细,那么,陆小姐心里是不是已经有所怀疑了?”
陆昭沉吟片刻,说道:“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几年前的事现在翻出来,可能他们想要对付的人是我,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