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深爱的女人。
这条路并不远,但他走了很久。
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大家似乎还在王家的寿宴上没回来。
田里的玉米杆已经拔高了。
杨勤习跨下田梗,走到玉米地里,放声哭了起来。
周围没有人,这片玉米地可以容纳他最后的尊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林凤裕面容憔悴的等在门口,见他回来,想靠近又不敢的把脚缩了回去。
杨勤习没看她,与她错身进了屋。
林凤裕忙跟上去。
杨勤习坐进椅子里,林凤裕就站在离他两三步的地方,干干的站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杨勤习说:“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语气陌生得很,林凤裕强忍的泪又流了下来,“我不知道。”
“这些年我也攒了一些钱,都给你,你带上走吧。”杨勤习说着,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仿佛心已经死了,“村子你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好在你娘家家大业大,他们肯定会包容你的。”
林凤裕摇摇头,“我不走。”
杨勤习抬眼,眼里布满血丝,哭过的嗓子有些沙哑,“走吧,走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