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改变,那生气也就没有意义了,我们应该做有意义的事。”
陆宁快被他姐给绕晕了。
但他听明白了,于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乖。”
浓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身影悄悄的从陆凤家后院儿的窗里翻了进来。
熟门熟路的摸进了谢荣芳的房里。
房里还亮着灯,像是刻意在等什么人。
谢荣芳躺在床上,还没睡。
看见来人,她讥笑一声,“今晚不睡外面了?”
陆忠早就习惯了她的嘲讽,站在床尾脱衣服,这段时间他东躲西藏,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有时候甚至连饭都没得吃,人都瘦了好大一圈,“凤凤睡了我才进来的,外头实在太冷了。”
谢荣芳眼里冷光毕现,等陆忠转过头来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声音森冷的说:“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闻言,陆忠脱裤子的手一顿,“你真就想让我死在外面?好歹我们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你的心也太狠了。”
谢荣芳双手握成拳头,若不是想到陆凤还在隔壁睡着,她早就跟陆忠打起来了。
“要不是你,这个家会变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