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的,只有几丝昏暗的天光从窗户外漏进来,陆昭在门边挂着的破布袋子里找到了钥匙,顺利开门进屋,她走到陆凤的房间,开了灯坐在桌边的椅子上。
陆凤家的条件确实比陆昭要好。
单就闺房来说,陆凤就不知比陆昭要好多少了。
桌上有几本杂书,和一支塑料做的笔筒,陆昭从笔筒里抽了支削得尖尖的铅笔出来,拿在手中把玩。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打开的“吱呀”声传来。
她抬起头来,窗外夜幕已至,窗边的墙下已有虫鸣声,明亮褪去之后,远山在暮色沉晦中几乎已经看不清。
明丽与黑暗就像古老挂钟的钟摆,以一个中心为介点,往左偏一些是善,往右偏一些是恶,界限如此之小。
“凤凤,你在家里吗?”
吴悦从外面看到屋里有光,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