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窗外往里看,陆宁仍昏睡着,医生说一切指标正常,明天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但是现在没有钱,陆华也不在,她不知道明天医院会不会把他们扫地出门。
转念又想起自己从前行医,但凡遇到家境贫寒的,大多是不收钱的。
反正陆家家大业大,阿爹阿娘也由着她。
穷苦人家一年到头连饭都吃不饱,生了病往往都是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了再去寻大夫,若大夫说抓几幅药吃了便好那就抓药,若大夫说得花费不菲才能治好,那多半就是自己回去等死了。
穷人家可以没钱可以吃不饱饭,但绝计不能生病。
因为实在是病不起。
陆昭只恨自己没有未雨绸缪,没有早早多备些钱留着,否则也不会被逼到今天这般田地。
她退到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下,把那个已经冷掉的馒头塞进嘴里,食不知味的嚼着,她从前最是讨厌吃这样粗糙的东西,现在却只恨自己从前不知节省,挥霍成性,陆宁屡劝都不听!
陆宁啊陆宁。
你可一定要好起来。
她一边味同嚼蜡的吃着,一边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会儿是大宁朝贵妃养的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