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又说:“下午孙少爷一出门,老爷就让我跟了出来,孙少爷你别见怪,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老爷现在还心有余悸。况且,咱们现在不在省里,这县城怎么说也不是自己的地盘,总要小心些为好。”
当年那件事……
李朝阳不愿去想,怕老王再说下去,于是岔开了话题,“人都到了吗?”
老王说:“快了。”
李朝阳打酒的地方在北川巷子里,离城中心不远,巷子深且窄,汽车开不进去。
老王跟着李朝阳下了车往巷子里走,两边有很多小店,头顶的日光敞亮,却仿佛照不进那店子里,一片黑幽幽的深沉。
李朝阳双手插兜,一派闲适的走在前头,跟在后面的老王几次想开口,一看见他瘦削笔挺的背影,却又忍住了。
自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世之后,孙少爷就变成这样儿了。
从前的孙少爷多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孩儿啊。
唉……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他们到了。
小店门前竖着一个酒牌子,李朝阳熟门熟路的进去,“老板,来五斤高梁酒。”
酒是个神奇的东西。
用无味的高梁细细打磨,浸泡、蒸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