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人去黑南夏了。
就算有,也很快淹没在大家对她的羡慕和赞美中。
夜晚。
忙了一天的南夏乘着车准备回家,却发现,司机朝相反的方向开去了。
她顿时警惕起来:“老张,你往哪儿开?”
司机说:“哦,刚刚傅总给我发了短信,让我把您栽到海边,说有事情要跟你说。”
“这样啊。”南夏没有放松警惕,又给傅时卿发了短信,“你让老张送我去海边的?”
傅时卿马上回复了她:“是啊。”
南夏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海边很快就到了,老张远远就放了她下来,还递给她一双拖鞋,说这是傅时卿让他给她的,海边都是沙子,穿别的鞋子容易陷进去,干脆穿拖鞋,让它陷个彻底。
这种话,也确实只有傅时卿才会说。
南夏笑笑,接过拖鞋换到了脚上。
夏夜的海风,燠窒燥热,吹在身上有些火辣辣的,却有带着几分舒爽。空气里,隐约还有几丝海味的土腥气。
南夏沿着海边走了会儿,终于看到了傅时卿。
他穿着白衬衣,袖子都挽了起来,正低头摆弄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