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问题抛了回来,而且,明知道她有选择困难症。再看他的笑容,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不换袜子和鞋了呀?”她摸摸他的裤腿,没好气。
傅时卿笑得更深了,摸摸她的脑袋,把她按到怀里:“长大了,会关心老公了。”
他每次笑得这么贱的时候,南夏就想揍他。
车到山下就停了,南夏下来,仰头朝山上望去,这一条道盘山上去,要是走,非得走上一整天不可。
这会儿饭都没吃,饥肠辘辘的,天色将暗,星星都出来了……她回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傅时卿弯下腰,跟她笑。
他笑的时候总有逗她的味道,挨得近了,气息像是扑在脸上,又痒又热,南夏推了他一下:“走开!”
傅时卿捉了她的手:“你再调皮,就让你徒步走上去。”
南夏睁着双大眼睛望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狠狠啄了两口。
她还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嗤嗤地笑出来。
“你还笑?真想徒步走上去?”
“不然呢,你都把车停这儿了?”
“停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