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夏被留了下来,其余同学鱼贯出去。
她是真的紧张。这种情绪,真的到了那天之后,变得更加强烈。舞台不大,上面一堆学生,台下则稀稀寥寥地坐着几个领导。
傅彦华看了会儿,抬手搭了搭前面的侄子。
傅时卿回头,见是二叔,叠着腿儿笑了一下:“您不看表演?”
傅家的人,大多从政从商,傅彦华是他们这一代子弟中少数从军的,虽然年过半百,一身笔挺的空军制服,肩上扛着两颗星,看着利落又硬朗。
他笑了笑:“你们年轻人看的,老头子欣赏不了。”
“您才几岁啊?别妄自菲薄。”傅时卿说,“过几天老爷子生日,您一块儿去吗?”
“那是自然。要不去,又得被念叨了。”
聊了会儿,他又把目光放到台上。可能是太过紧张,南夏绊了一下,当着几个领导和老师的面,摔了个狗啃泥。
音乐还在继续,可学生都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
导演排练的杜老师脸色大变。
南夏的脸色,更是惶惶不安,好像台下所有目光都在看她。旁边一个□□的领导沉着脸,和杜老师说了两句。
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