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两天,南夏就回了剧组。
连着好几日,她都没有傅时卿的消息,但是,从凌仲华焦头烂额的表情来看,也能猜出一些。
因为这档子事,她更加努力地工作,学费的事都没跟她妈提。她想,在她爸愿意跟那个暴君服软前,他们家的经济暂时陷入了危机。
晚上演完一个乞丐,她衣服都没换,跟同房间那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剧组都走光了,就剩她们这两个新人站在大马路上打扫卫生。
处了几天,两人也算熟了。童雪是隔壁影院的,今年才大二,也跟她一样,还没正式出道,因为老师的举荐,在这部剧里饰演一个台词都没几句的女配。
倒完一扫帚垃圾,童雪不干了,跟她抱怨:“起得比鸡还早,干的比牛还多,吃的比狗还不如!听说这些伙食都是傅氏赞助的,这大老板也忒黑心眼,每顿茄子青菜,一份能有10块钱不?”
南夏深以为然,挥了一下扫帚:“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资本家!为人霸道,目中无人,还装腔作势!可恶得要死。”
身后有人笑着应了声:“傅时卿这么糟糕啊?”
南夏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那位老兄站在道具树下,似乎是在点烟,可找了半晌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