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后,还淅淅沥沥个不停。傅时卿跟一个常委一道儿过来,也穿的正装,一路上说笑,无意间聊起定弯那块地皮。
傅时卿道:“不在开发区,有点麻烦,不过不是问题。”
那常委也笑:“听说有几个外国人也有意向,前几天接洽了你。”
傅时卿说:“已经回去了。”
“这么容易?”这帮人向来难打交道。
傅时卿微微笑,语气笃定:“不回去,也得回去。这是什么地盘?这帮洋人,给脸不要脸,敬他一尺,就越一丈。还不如直接点。”
那常委算是服了,竖起拇指夸他,直说后生可畏。
两人沿着石径小路往里走,穿过花园,到了一处长廊,常委见到个熟人,跟他致歉,转身跟人叙旧去了。傅时卿站在原地等他,百无聊赖,抬眼望去便看到了尽头的凉亭。
四角飞檐,朝天翘起,乌木梁上饰着丹青图。
这地方景色雅致,又在偏南角落,亭子背靠一处静湖,又被一大片垂条杨柳隐约覆盖,更加荫庇。
安静中,水声潺潺,而那个女孩子,就翘着腿儿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翻一本《坛经·心经·金刚经》。
这年头还有年轻女孩看这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