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就不怎么带她过去了。
无非是新老交替,利益纠纷。
此刻在这种时候碰见他,南夏真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儿尴尬。她拍拍脑袋,感觉酒劲还在,身体像是在烧一样。
这么僵持着,实在尴尬,她开始没话找话:“我以前不怎么喝酒。”
“看出来了。”傅时卿说。
语气很淡。
这么一说,气氛更尴尬了。南夏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算了。
傅湛这时给她发了条短信:“公司有事,海哥让我回去,对不起小夏,我先走了,醒酒汤在烧了,我让婶婶帮着看着点,一会儿你记得喝。”
“海哥”全名叶海平,是傅湛的经纪人。
傅湛在圈里也是当红小生,平时通告很多,忙是常事。
南夏回了个“好的”。
百无聊赖的,她开始四处打量。
这是二楼楼梯口的房间,可能是客房,跟宴客厅合一起了,门是那种红色老木门,锁坏了,压根没关。
楼底下,还隐约传来七大姑八大姨的吆喝声、推牌声。
南夏看他的脸色,实在看不出什么,但是念及他一贯冰冷沉静的性子,想必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环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