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凌的相好?啧啧,这些人,果然是异类,送个礼都这么豪迈!
唉!
“槐安!”玄凌无奈叹气,示意还回去。
假装不知,继续喝酒,看白烨的眼神明显‘和蔼’了几分。
傻徒儿,世上男人往往太多甜言蜜语,但以兵符为礼……若他真心,那他徒儿便是碰到一份世间少有的真心相待,错过可惜,所他假意,也没什么损失,就当认清一人而已,由他收着,最恰当。
白烨接机端杯,敬槐安一杯,这一次,槐安没有推举,一饮而尽,笑而不语。
“胡闹!”
一声不轻不重的话,尽显无奈,不知是说谁,或者两个都有。
两胡闹的男人相视一笑。
“此地不宜久留,若是没什么事了,还是尽快离开。”玄凌少有如此谨慎的时候。
白烨明白,就是想看看她,虽然隔着药妆,不尽如人意,可也算是一解相思了。
“家主,恐怕不好走了。”帝色突然出现,面色凝重,从入城到现在,她一直隐藏踪迹,怕被墨隐察觉。
“嗯?”
在场的人都警戒起来。
“那群人在附近转悠,把墨隐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