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其实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可是我不甘心,也不能甘心,你母后…怎能背负一个那样的名声…”
“所以你每次药发作的时候,就用这个刺自己,你还尽了力找到了能与还童相克的药,只是这药药效还不够,必须用内力揉合。”玄凌说着,从他袖子中拿出了那根细长的银针。
东方长兮拿过她手中的银针,“如果不是这样,我如何能记得住你母后,如何能见到你还能认出你?比起这些,这些年所有的痛都值得,开始,她还不至于只手遮天,我才能弄来那药,只是每次药发作的时候,我的情绪就无法控制,她便给我吃了更多的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也为了朝堂少一些反对之声,她一个又一个的纳人家的女儿入宫,甚至不惜给我喂药让她们有孕……”这些屈辱这事,肮脏之事,难以启齿之事竟全是一个母亲对儿子做的,曾经他多希望,他只是做了个噩梦。
“别说了……”玄凌拉着东方长兮的手,僵硬的将对方抱住,在他耳边轻喃着让他别说了。
听着的人尚且如此,亲身经历的人该是什么感受?
“吓着你了,好,不说了,不说了,孩子,我知道,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我也累了,我没能做完的事,你一定要做完,不能让你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