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绣花,他也的绣的比旁人逼真几分。
看到宫台上的人,就是没见过圣上,没见过这些达官贵人,也听过戏文看过戏,知道那上面站的都是什么人了。
扑通一声,来看戏的百姓跪了一地,连着头都匍匐下去不敢抬起来。
随着这一跪,场面立时安静了下来,纳兰秦风终于有了几分身为国君的尊严,身子不由站直了些,看着台下刚才击鼓的人,“问问是谁,为何击鼓。”
显然,他是不打算扯着嗓子有失身份了。
不等张敏问话,台下的帝隐已经朝着宫台方向跪下,心里还骂了一句,这差事,不爽。
“草民拜见圣上,各位大人,草民是原天渊圣学府柳院长之远方五福堂亲柳树,今天敲响这朝鸣鼓,要状告柳伯父的上门女婿贾景波。”
啥玩意?什么柳树柳枝的,状告谁?贾景波是谁?天渊圣学府到是听说过,老百姓都是听热闹,不知所谓。
可在场的一些书生就反应过来了,柳院长?女婿贾景波,那不就是贾老吗?这书生疯了不成?状告贾老?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说不定已经上前理论一二了。
“贾景波?”纳兰秦风也迷瞪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天渊圣学府的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