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必须用贺州九曲河的水才行,所以这花间醉也只有贺州出产,贺州,这么一寻思终于让他想起了一件事!
心下大惊!这件事说起来其实不过一件小事,但确是他这辈子为官生涯中唯一的一个墨点!是碰巧还是有意?如果是后者,那她是如何知道的,再细往下想,更是汗出毛发!
莫非当年他随手遮掩过去的,自以为的小事牵涉到帝家?
贺州!帝家!那份折子的确是从贺州来的,是当时在放知洲张秉诚上奏的折子!张秉诚不就是最近千尚久与帝家案件中的一环,他虽离朝多年,可不带表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那个折子……那个被他不小心落下还没来得及看的折子,被烛火烧毁的折子!
天啊!现在此刻再想,什么不小心,什么走火,太巧了,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目的无非是毁去那折子,难怪他后来去信让重奏一份了无音讯,不久之后,张秉诚就犯案出事了,当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也没提起过了!
若是当时,他细致些,不是没有可能发现不对的,若是当时他再负责些,派人去回访下张秉诚是不是就能知道那折子写了什么要紧的事。
不,不止是要紧才对!
端起酒盏,和主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