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本就岁数轻,再如此狂狷,怕她一时间震不住场。
老常深以为然,不错,这小子是个明白的,知道真疼人,
玄凌看着那位置,缓身向前,“我看挺好,不必了,无妨的。”就算要挪,也该是她,那位置,本来就是晨曦的,哪有主人旁坐的道理!
无奈,只能跟上,殷晨曦了解她胜过自己,她既然这么说了,就没有转圜了,由她吧,倘若真有人为难,不还有他吗。
不可否认,她的如此相护,即便不是他要的那份情,也让他分外动容,如饮甘甜,是手足情也好,挚友请也罢,对他来说,都挺好的不是吗?
老常也多少对玄凌的性子有了些了解,但凡决定了,就很难改。
环顾一周,不如就顺她心意,找个好位坐着,她狂悖些也总有她的道理。
这一看,老常发现不对劲,“家主,这洗面没有分?”
这没有分主次高低亲疏的席面,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一会客来了,如何入座?
“不妨事,都是明白人,该坐哪里知道的。”这是专门为他们设的宴,该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己喜欢了。
“坐哪里都是坐,帝小姐说的不错。”铁侯由远到近走来,看来是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