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也忍不住激动了一下,没办法,她发现这睡觉原来也是一件极苦的差事。
玄凌知道她的意思,“辛苦了,小金子呢?”环顾一周,没看到金如放。
“家主不是让他养花去了吗,那一园子的花,伺候的可精细,听说,大部分都已经打花苞了,约莫过几天,正好怒放。”老常捏着胡子,穿的厚厚实实的,看着圆滚了不少。
额,忘了这一茬了,当时,她也是...一时任意,现在想想,好像是有些荒诞。
“小姐休息下,景枝去叫楼主。”
书阁内,暖盆烧的很旺,可还是有几分冷,玄凌仔细看了看,立刻知道有人来过了,不过,该是白跑一趟。
走时,她带着帝简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小小的机关,这机关,是专门对付那些走偏门的,不知道伤到没,该是挺疼的。
“家主,滇家那边按你的意思,暂时没动了,就这样,估计也够他们宅内闹腾一阵了。”家主这打蛇打七寸的做法,让人又痒又疼。
玄凌披着暖披坐下,点了点头,“等他们缓和缓和,继续。”
“家主这做法,有些泼皮了,哈哈哈哈。”
眉头一抬,不以为然,“兵法有云,一而再,再而衰,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