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有起身,依然跪着,只是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千尚久的尸体行叩拜之礼。
拜完之后,弯身仔细帮着整理衣物仪容,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公子,冷么?”雨轩感觉到玄凌身上气息的变化,关切的询问了一句。
“没事。”目光始终在纳兰胤烨手中的信上,所有的一切,都将从这封信开始了。
拆信的过程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屏气凝神等着读证物。
这封信,这份特殊的证物,纳兰胤烨没有假手他人,而是自己拆开,然后展开,每个动作都那么仔细。
“信中所言,千尚久与张秉诚乃同窗,一切起因,从帝家一个家奴阮杏芳与张秉诚的一次偶遇开始…”
原来,张与千两人同年进帝都赶考,千家家底厚实,而张受千恩惠照顾,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有人得知张秉诚与阮杏芳的事后,借千尚久之手,唆使阮杏芳在其原主家帝家家中栽赃,将一件龙袍和一块玉诀藏入帝家家宅内,企图嫁祸帝家,这幕后主谋承若,只要帝家败落,便许千似景前程。
信并不是千尚久与幕后主谋的来往密信,而是张秉诚多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收拾旧物时,发现了前妻留下的账本,从中发现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