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哥，是、是我。”
虽然“王小牛”这个名字早就被改了。
江回看着王小飞，如果不是王小飞左眉中间的那一道长疤，江回还真认不出他。
江回记忆中的那个王小飞，又瘦又黑，整天弯着背缩着脑袋上跳下窜的，真跟他的小名一样，就是一只“皮猴”，他眉毛中间的那道长疤就是他爬树的时候被树枝刮开肉后留下的。
那时候江回没少听到王小飞被王妈拿着棍子追着打、发出鬼脸鬼叫的声音，王小飞还经常窜到江回家，让江回给他打掩护。
八九岁的江回还没那么冷漠阴沉，又跟王小飞是同龄，偶尔心情好会顺手帮一下，之后比他小几个月的王小飞就“回哥”，“回哥”的叫他了。
不过后来江回的家里突逢巨变，王小飞一家又搬走了没再回来，他们这么多年再也没见过。
江回看着眼前个子瘦高，模样英俊的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山上的那些东西是你放的？”
王小飞的脸立刻又白了，还好夜色很黑，看不出什么，那双手套里的手指紧张地蜷缩了两下，最终点点头。
江回沉默一下，而后真心地开口：“谢谢。”
王小飞立刻低下头，紧张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