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结果仿佛是被一个罩子隔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妈妈一刀一刀的捅着自己,每捅一刀拔起来,就回头冲着齐婉婷笑啊笑。再低头捅一刀。齐婉婷吓得大哭不止,可是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扑过去。
看见她这番表演,大家刚开始还很诧异不解,这会儿都反应过来了“都判完了才看是装神经不好?太晚了吧?”
“现在装估计也能减刑吧。看她父母的本事了。呵呵呵呵呵呵。”嘲讽的毫不客气,她的案子刚开始审的时候她也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帮她弄个精神疾病的证明,可是父母却告诉她无能为力,这让她恨了好久。
“演的还挺真。”他们都是按着自己的罪来坐牢的,对于这种逃避惩罚的人很是痛恨欲绝,不患寡而患不均。
“可惜啊,刚刚还好好说话呢。我愿意打证明。”完全没有人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