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耳垂,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擒住。
“小东西…”姜栈柔声骂道,“惯得你,懒散成什么样子,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梦里都还被辞修絮叨,月华不悦的噘了噘嘴,扭捏着身子想要逃避辞修的唠叨。
半截儿身子压在月华身上,姜栈愤愤道,“还敢躲?皱着眉头对我不耐烦?”
念念叨叨的声音,简直让月华不胜其烦,懵懂间在他缓缓睁开双眸,眼前是辞修放大的脸。
“嗯?”月华嗓子里发出迷糊的哼鸣声,伸手跟姜栈讨拥抱。
睡醒就知道撒娇,姜栈搂住他的腰窝,狠狠按进怀里。
筋骨都扯得青痛,月华一个激灵,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惊呼道,“你撒开!”
全天下就他最不讲道理,发嗲的是他,翻脸不认人的还是他。
姜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腰际,“醒了就知道犯浑。”还是迷糊点好糊弄。
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欺负,月华还记着仇,辞修骗他说是只疼一次,可今儿一醒来,四肢百骸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软无力。
挣不开辞修的桎梏,月华索性扯着褥子,见月华又想将自己埋起来,姜栈手快阻止了他。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