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使不上丁点力气。
怀里的人欲仙欲死,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姜栈手上一紧,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脆弱的蒂头。
“啊…”高亢的惊呼声响彻床幔,月华挺着小腹,瞳孔放大的顶着帐顶。
“啪嗒,啪嗒…”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栈大腿上一阵滑腻,粘稠的汁液顺着穴口往外溢出来。
尤物。
姜栈欲壑难填,龙根几乎直戳在月华的腰窝上。
喘息一阵的月华渐渐回过神,傻痴痴的看着姜栈湿润的掌心,嗫嚅道,“怎么…会这样…”
姜栈能猜到一二,月华与众不同的身体,从小与世隔绝,天生是取悦男人的命,空有一张风情万种的皮囊,里内白净像是一张纸。
越是面对这般纯洁的人,帝王心底最污秽的东西翻涌的越是厉害。
见月华七分单纯三分痴茫,他亲吻着月华的耳鬓,低喃道,“这儿生了个小淫窟,销精窟。”
听不出辞修的狎昵,月华不知羞耻的朝他怀里蹭了蹭,正好撞上生龙活虎的龙根。
刚从云端跌落下来人只觉得惬意,双手在龙根上抚摸,想要驯服这青筋暴起的凶物。
软绵绵的套弄不得法,澎湃汹涌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