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这就难受,姜栈使坏拿下巴故意硌他肩头,手上湿哒哒的一片,除了汁水还有月华的口涎,“还吃吗?”
简直罪无可赦,敢让皇帝亲自服侍,月华哪知道姜栈心里想的什么,对荔枝还心心念念,点了点头,一口将剩下的都吃进了嘴里。
姜栈摊着手心,道,“把核吐出来。”
小浪蹄子一点都不见外,当真吐到他手心,还回头朝他一笑。这若是被人瞧见了,一百条命都不够他挥霍的。
伺候得月华服服帖帖的,姜栈又是得意又是不甘,是月华跟他装憨包,别的不会,这端茶倒水,宽衣侍寝都不会吗?
撒娇卖乖倒是手到擒来,姜栈愤愤的想,简直无法无天,太娇气,该让人教教了。
两人耳鬓厮磨的贴在一起来,月华被箍得难受,扭了扭身子,说道,“给我画画像。”
指使皇帝,以下犯上,姜栈狠狠搂了一把才松开他,唤人进来准备清水洗手,正想着这次画好的一定要带走,就月华这习性,他俩画到猴年马月都完成不了一张。
又听到月华嚷嚷,“画这个吧。”
画像上的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姜栈洗净手上的汁水,吊着眉毛,扯下月华的腰带,指了指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