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快关心关心他”的样子,等着小宫女开口问他,可小宫女哪敢啊,连桌上的荔枝不敢提,别说是皇上的行踪。
自己的反复暗示小宫女都视而不见,月华有些坐不住,“姐姐…”
这声“姐姐跟”催命符一般,小宫女一个寒颤,赶在他前面打断道,“公子,奴婢给您换一杯茶吧。”
心里暗暗哀嚎,皇上何时才能到,她快要演不下去了。
白日里要当皇上是画师,夜里偷偷来,她们做奴才的还得装聋作哑,光是伺候人的本事,怕是在这宫里难以再生存下去。
装精作怪的得有人看才能有戏啊,屋子里如今就月华一人,他泄气的耷着肩,小手东摸摸西碰碰,一下子注意到桌上的荔枝。
硬壳还扎手,月华尖着指尖滚动着荔枝,“哎…”
姜栈刚跨过门栏,便听到月华怨天尤人的语气,心道又是演哪一出,正巧看着月华捏着荔枝发愣。
神游到天边的月华,没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
姜栈蹑手蹑脚的站到他身后,低声问道,“想什么呢?”
月华一个哆嗦,回头瞪他,自己替他提心吊胆的,他还吓唬人,月华娇嗔道,“你去哪了?”
胆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