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男人,他背靠着后车座的靠枕,在余生进来的那刻嘴角又扬起淡淡的笑,让自己看起来温和平易。
一如既然清冷地应了声:“好。”
车子离开了别墅,驱向机场。
路上,雪越下越大。
车窗外,白雪一片又一片从玻璃窗上划过,两旁的树木在也用绿叶的手接住这些纯洁的小天使。
余生坐在扒着窗户,望着窗外的飞雪,静静地看着。
看着看着,忆起往事,嘴角边的笑容恬淡,少了几分小女孩的天真,多了几分历经时间沉淀下的浓郁。
“我和傅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冬天。”
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开了口,“冬天,傅老夫人生日宴,傅擎苍回国在皇庭大酒店那晚是吗?”
就是那一晚,她变成了那个男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