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回想起往昔与傅擎苍在一起的时光,他们初见时的模样,他们相知相识相爱的模样。
他们十几年后久别重逢,再次走在一起的模样……
她一个人去八号楼里看她上一辈子的尸体,那具被傅擎苍保护得很好的尸体,被他从金三角抱回来的尸体。
看着那具已经凉透,没有任何心跳的尸体。
她突然觉得,她要离开了。
那种感觉,随着雪房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凉意从她的脚底钻进她的皮肤,渗进她每一个鲜活的细胞时,逐渐强烈。
没听到余生说话,电话另一头顿了两秒,出口的语气明显有了担忧。
——生儿?
听到他的催促,余生望了一眼屏幕上的“老公”二字,深呼一口气。
找回平日里自己欢脱的声调,“老公~”
电话另一头顿了几秒,然后才传来傅擎苍的声音:
——有事求我?
她喊他老公时,傅擎苍总是一本正经地沉着语气回她一句简短的话。好几次她都清晰地看到,他的耳朵红了。
那是无声的语言。
“是啊,有事求你。今天看双双拍戏,双双拍得可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