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傅擎苍他他他……蔫了?可是他也才三十一岁,还没步入中年呀,怎么会这么快就……不行了。
那他以后会不会自卑啊?
会不会变得不自信?
床上的一坨拱了拱,余生踹了几脚被子,又怕傅擎苍突然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举动,她踢完被子又立马盖好。
窗外,月亮很圆很亮。
房内,余生很烦很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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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帝都大学”人语广场。
早晨下了一点雨,此刻放晴,伴着抽芽儿的海棠树,尘埃稀少的空气清新舒爽。
余生秦双双坐在花坛的木椅上,一个托着下巴望天空,一个在看书,虽然书拿反了,但她看得极认真。
傅遗爱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秦双双打开学就不正常,余生两天前也开始思想游离。
这两人是准备修仙?
“嫂子?”
被傅遗爱叫了一声,余生回过神,随手拉了一把身旁的秦双双。
“刚刚和指导老师多说了些话,来迟了,你们等久了吧?中午请你们吃玛奇朵好吗?”
余生摆摆手,“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