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对呀,说白止和谁要来……另外一个,我不太记得了。”
“哦,难怪呢。”
宫媚儿将眼神从白止身上挪开,偏头看向余生。“难怪什么?”
“没什么。”
难怪某人突然觉得自己丑了。
余生瞥了眼站在那一动不动,脸色冷淡的白止。只能说宫媚儿眼光独特,与众不同。
“……”
秦立听到有人对他喊话,也没看来这是谁,直接应了一声:“好”。
来军训之前,他和秦敖说了,要是秦敖让傅擎苍魔鬼训练他,他打死也不去进行军训,就算辍学也不去。
后来秦敖妥协,告诉他不会让傅擎苍训练他的。
结果呢,言而无信嘛。若过两天傅擎苍来了,他还没被傅擎苍折磨死,先被他盯着他的眼神给吓死了。
这个变态,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明明见面的次数也不多。很多时候都是他跟在生生儿身旁见到他的,明明没和他争吵过。
真是个神经病。
秦立转身,迎着初升的太阳看向走来的男人。男人面容印进他的眼眸,脑海中便蹦出来两个字——北修。
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