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冒了,怕你着凉。这第一次养人,下手没轻重,盖多了。”
余生的心头更暖了。
她的阿苍还是这么好,虽然看起来凶凶的,她也会经常性怂他。但他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
就好像,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她,他就会喜欢。
余生故作迷糊,惺忪着双眼,嘴唇贴上他的脸颊,在他的唇角吻了吻。细软嘤咛:“想睡觉了,想让你抱着睡。”
“好。”傅擎苍将她抱了起来,走去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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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茶馆。
“一次失误而已,何况你新官上任经验不足,栽在傅擎苍手里也是正常。就当是历练了,反正日后这样的事情多得是。”
余致远抿了一口黑浓茶,看向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男人。“不甘心?没什么不甘心的,若傅擎苍这么好对付,他也做不了傅家的准家主。”
“听说余生也上了那辆船?”
听到秦敖这句话,秦吕林的眼眸即刻软了下来,眼底弥漫惆怅、伤痛和苦恨。
“小生那天从万嘉丽出来,白止对她说的那番我将傅擎苍设计,他很大可能无法回得来的话。白止那番话,实则就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