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洒在窗柩上。
余生本是睡得很熟,但她慢慢地觉得热气上头,她的双脚被一团肉呼呼的东西包着,整个身子好像被几百斤棉花裹在一起似的,令她热得喘不过气。
她正要烦躁地掀开身上的重负,眯开了一条缝的眼,在听到傅擎苍阴沉的声音时,立马又闭了起来。
“自己交代!”
白止颔首弯腰,十分诚恳。“对不起爷,是我的错,我一直对夫人有猜忌之心,于她的排斥随着秦吕林的作为加深。”
“我不该打着为您好的旗号,想方设法去挖夫人的心思。见您将计就计实施计划,我便使了些小动作,想看看夫人在听到您回不来的时候,会怎么做。”
“凭着这么多天对夫人的猜忌和调查,我知道她身手肯定不差,加上咱们计划很周密,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我没有想到秦吕林会派人从东南亚轮船停泊的时候运上炸药,差点让夫人陷入危险。爷,这次是我太过于鲁莽,我认罚。”
“东南亚运上的炸药?”
“是的爷,宋之遥查出来了,东南亚船商码头运上来的。”
男人勾了一下嘴角,路载舟当时和他说的是什么?是他路过帝都码头,问道一股硫磺味儿才跟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