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上了爷的床,下不来,最好能死在爷的床上。”
“傅擎苍你……”她转过头,刚好撞上傅擎苍的眼睛,深邃看不到底的眸子,突然让她有些心慌,背脊略凉。
到嘴边的“傅擎苍你是变态吗?”硬生生被她改成了:“……你、你飘了。”
瞧,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是怂他的。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渐放大,他弯腰埋在肩窝里,在她脆弱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一点点血印从少女白皙的脖子上显露出来。
近距离看着血印,男人的眸子越发深邃,他靠近,轻轻吻了着。“我老婆这么在乎我,不上天就不错了,还不能肆意地飘飘吗?”
傅擎苍伸手捏着余生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抬起。
两个人的眸子里都是双方的样子,都是双方爱彼此的样子。是要把你的余生和我的余生,活成我们的余生的样子。
余生只有你的样子。
他笑了。
“以后不戴口罩了。”
她也笑了。
宫斯寒说得对,男人的占有欲有时候也基于一种安全感。口罩的摘下,也代表他和她更近了,他的心里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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