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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马直起身子,把眼睛偏到另一边,选择性无视。“生生儿的烧退了,休息一会儿自由活动没问题。”
余生一点点抬头,朝声源处望去。从下而上看见宫斯寒的下巴侧脸……
宫斯寒……
这几天她一直在做梦,脑子昏昏沉沉,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她梦到傅擎苍,还梦到了宫斯寒……更甚于,梦到了傅擎苍的爸爸。
可是,她只在傅家宗堂见过傅雄风的遗像一眼,怎么就能做梦都梦见了?
是发烧烧得太严重,整个脑子都混乱了吗?
余生按住白洛的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自己擦着头上的汗。
只不过,白洛一直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盯出个花样儿来。
春嫂也看着……
怎么连宫斯寒也若有若无地往她脸上瞟?
“为什么……”她昏了两三天,喉咙有些嘶哑。“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白洛眨了眨眼睛,扬起笑容。“夫人,您长得真好看。一点都不丑,皮肤白白嫩嫩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
余生拿着毛巾的手蓦地一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