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擎苍的背影,白洛呢喃着“自从爷遇到夫人,数月以来,我在爷的脸上,身影中,见到了十年里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春嫂附议:“是啊,这是好事。”
白洛踱步走到白止身旁,用手肘戳了戳他。“哥,你以后结婚,会不会因为嫂子过多疼别人而吃醋忧郁呢?”
男人薄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不会。”
春嫂立马接了话:“白洛,我都担心你哥到底能不能娶到媳妇儿。钢铁直男,莫不是要单身一辈子?”
白洛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什么是钢铁直男?”白止表情严肃,很正经地问着。
白洛笑得直不起腰,扒着白止的衣服努力站稳。“打一个最简单的比方。直男呢,就像一只柯基。若它有一天在客厅里拉了臭臭,你打它一巴掌,他就会记得以后不在客厅拉臭臭。”
“钢铁直男就是直男的加深版本,就好比一只哈士奇。若它有一天在客厅里拉了臭臭,你打它一巴掌,他就会谨记以后不拉臭臭了。”
白止斜了她一眼。“我并不担心单身一辈子。倒是你……”上下打量白止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你!什么意思?”白洛反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