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移开,伸至她的后背,隔着外面的裙子,把被他解开的纽扣重新扣了起来。
听着他生硬的解释,余生在暗处给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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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鸿园”已经是晚上十点零五。
一路上,傅擎苍都黏着她。要么把她抱在腿上,紧紧地靠着。等她腿麻了,就把她放下来。要么就是躺在后座,枕在她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
他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却感觉哪哪都不舒服。两个人贴得太紧,又贴了将近一个小时……
感觉到“迈巴赫”停稳,余生从傅擎苍的腿上跳下来,打开车门,像只兔子似的,一股脑溜了出去。
傅擎苍也跟着下车。
没走两步,原本离他只有一米的少女,突然加快了脚步,飞奔而去……
掀开眼帘,就注意到了门口高处的护栏上,站着那穿着睡裙的神经病……
原本降下去的火气,又莫名地升了上来。
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想杀人的念头。
这是头一次,他想立刻冲进去,灭了笙祭。
白止从主驾驶座上下来,见余生已经走远。站在他一米外的男人,浑身的气息与黑暗融为一体,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