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松了牙,轻轻细吻着。
掐着她腰的手也慢慢变得温柔,似乎是男人轻车熟路的本能,他轻而易举地探进晚礼服里。
带茧的指腹在女孩儿光滑的背上滑动着。
他开始有了感觉,她也一样。
刚刚被傅擎苍咬了一口,余生到嘴边的那句“你属狗的?”,都被无力的呻~吟取代了。
傅擎苍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又扭了回来。
两个人挨得极近,连呼吸都是交换着的。
窗外的上弦月释放着银色的光,一个不小心,银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看到了这旖旎的一幕。
月亮害羞地捂住脸,躲进了云里。
……
到了下半夜,房间才算从海啸过后,平复下来。
开着两盏橘黄色的床头灯,傅擎苍侧身躺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搂着女孩儿的腰。
她睡得有些沉。
胸口因为浅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乖乖地垂着,两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嘴唇红得过分,像充了血般红肿。
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眼睑下泪痕还未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