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干燥地滚动一圈。
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情不自禁地开始摩擦起来。
然后,就看到她脱了高跟鞋,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十个小脚趾灵活地动着。
将要沸腾的热血,却被她下一句骂高跟鞋的话雷得愣了两拍。
余生走到沙发旁,毫无前兆地弯下腰,突然凑到傅擎苍脸前,傅擎苍下意识猛地往后一仰。
女人“咯咯”地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傅擎苍的耳边。
似嘲笑,似讽刺,逆耳得很。
“中药了还会被吓着,傻。”
被她吓着了,傅擎苍本就来气,从小到大还没人吓到过他。此刻,她还得意地笑,骂他蠢。
余生挨着他坐了下来,凑近,对准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傅擎苍?怎么跟我想象中的傅擎苍不一样呢?”
男人剑眉微皱。
她,还在心底想象过他?她认识他么?
也对,帝都的人应该都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听起来感觉是在骂他……
余生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块怀表。“这是你的吗?看起来很贵……”
怀表刚展开,男人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