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波澜。
结实的背脊紧绷,倨傲中又透着一丝丝的疏离与清冷。
许映欢挑好一条鲤鱼,刚想回头找梁莫深,就见他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面前还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
阿姨手里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不知在跟他说什么。
梁莫深静静地站在那里,眉眼间被阴霾所侵占,冷峻的面部轮廓也仿佛被冰霜冻结了一般,透着丝丝寒意,浑身上下都流露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时刻处在爆发的边缘。
许映欢眉心微蹙,快步走过去。
“你不是这里的营业员吗?让你称一下重量怎么了?”
阿姨仰头看着梁莫深,语气不悦地质问道。
许映欢走到梁莫深身边,恰好听到这句话。
梁莫深穿着那件红色t恤,乍一看,确实跟营业员的服装有些相仿。
“阿姨,您搞错了,他不是这里的营业员。”
许映欢笑着跟对方解释。
梁莫深看到许映欢,身上的戾气顿时收敛起来。
“那他怎么穿着人家的工作服?”
阿姨指着梁莫深身上的t恤,狐疑地问道。
许映欢有些哭笑不得,仍然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