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片刻钟，冷漠素淡的声音传来。
“不是。”
他的声音跟他整个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把这些都包好。”
“啊？”
柜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凝望着梁莫深。
她害怕最担心的事情发生，尽量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小声提醒道。
“先……先生，这些口红的价值加在一块儿超过两万元了，够坐好几年……”
梁莫深眼睑微抬，无声无息地看了对方一眼，眼底深处掠过清冷的眸光。
柜员头皮发麻，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改口。
“我是说，您是现金支付？还是刷卡支付？”
“卡。”
梁莫深唇瓣微张，淡淡地吐出一个字，随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黑/卡，放到柜台上。
“好的好的，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包起来。”
柜员看着面前的黑/卡，一扫之前的担心与警惕，连忙开口，就连语气里都多了几分恭敬与小心翼翼。
等梁莫深离开之后，几名柜员再次聚到一起。
“你们说，他买这些口红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