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卧……咳……卧槽!”
程景煊闻言,鼻梁上的眼镜也差一点就掉下来,一脸惊悚地看着梁莫深。
“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唯舟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梁莫深,跟连环炮/弹似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哪个女人火力这么大,竟然把你的一颗冰心都给捂化了,还把你这棵千年的老铁树催开了花儿?她上辈子一定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吧,这辈子到凡间渡劫来了!”
梁莫深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柔光与暗影在他深邃的五官上纵横交错,冷锐的下颌配合着那张涔薄的唇瓣,宛如博物馆里收藏的顶级油画,身体上的每一处线条都传递着岑寂与孤凉。
顾唯舟抬手摸了摸鼻尖,轻咳一声,言归正传。
“老大,你问我这个问题,算是……问错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正犯愁呢!”
他这般说着,微微低头,伸手指着头顶旋涡处,继续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我愁得脑袋都快变秃了。”
顾唯舟说到这里,“唰”地一下扭头看向程景煊。
程景煊被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身板绷得笔直,眼神里满是困惑跟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