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腰身,就连那张脸都扭曲了。
许映欢见状,连忙快步折返回来。
她见黄雀楼疼得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地直翻白眼,一脸急切地开口。
“你赶紧把他放开。”
万一一个搞不好,对方两眼一翻,抽抽过去,那可真是祸从天上降了。
梁莫深听到许映欢这句话,眉眼间瞬间被浓重的阴霾所侵占,冷峻的面部轮廓也仿佛被冰霜冻结了一般,透着丝丝寒意。
“你护着他?”
他紧紧地凝视着许映欢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
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一般,划破岑寂的苍穹,直直地朝女孩儿迎面刺过来。
许映欢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明白他的脑回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构造,单单从她一句话里,就脑补出这种荒谬的信息。
许映欢的沉默,在梁莫深看来,意味着无声的肯定。
他的眼神里划过一抹受伤的痕迹,慢慢地松开钳制住黄雀楼的手掌,有些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黄雀楼一得到自由,抬起另一只手揉搓着受伤的手腕,跟战败了的小鸡仔儿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也似的离开了,仿佛后面有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