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干了再下来呀?”
她转念一想,似乎有哪里不对,犹显稚嫩的小脸上露出几分严肃。
“你还感冒呢,怎么就洗头发了?”
“难受。”
梁莫深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有些别扭地回答道。
许映欢一想也是,他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多汗,不难受才怪呢。
“你先回房间把头发吹干吧。”
梁莫深依旧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
许映欢抬眸注视了对方片刻,没有说话,转身上楼。
梁莫深侧首,望着女孩儿的背影,捏了捏小泰迪的耳朵,眼底深处氤氲起一缕晦涩的暗光。
他缓缓抬手,摸向自己的第二根肋骨处。
那里,生出一股钝钝的窒闷感,还有一丝仿若被遗弃之后的委屈。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受了伤的猎豹一般,蛰伏在黑暗中,静静地舔舐着伤口。
他的手上渐渐用力,那只小泰迪被捏得变了形,看上去好不可怜。
两分钟过后,许映欢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迷你吹风机。
男人倏地抬眸,当看到女孩儿的那一刻,眼底的凌乱与阴郁如同被拨开的浓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