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前去,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陛下为何如此忌讳你?”
“陛下做事自有她的准则,微臣不过是惹她不高兴了,关关也是应该的!”杨乐夭油盐不进。
“哦,是吗!”孟和哈哈大笑,眼神阴鸷,“本宫只不过在陛下耳边说了一句‘定远侯实在可怕’!”
“你看,你们琼国人就是这样,不管是姐妹,还是君臣,一旦牵扯上权力,永远都是无止尽的猜忌,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呵,这四字成语说的真是恰当!”
“侯爷这短短半年的所作所为,莫说陛下,是个人都觉得可怖!”孟和弹了弹指甲,颇为无聊的细数起她这大半年来的博弈经历。
“去了一趟游牧族,摸清了龙蔓在外的势力;一个花满楼,除去崔菲菲和工部尚书,将整个工部收之囊下;一个叶家侍君,将余家搅得天翻地覆......”
“后宫之事,侯爷似乎也有插手呢,余妃之事,慕容弢之事......”孟和盯着杨乐夭的表情,伺机而动,“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换别人都要筹谋许久,侯爷真的是兵来将挡,还是......”
若说前面都是猜的,那慕容弢之事,辛玉郎做的隐秘,连新皇都被瞒了过去,孟和为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