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夭怒道,“你们在这折腾了这么多日,连个情况都讲不清,百姓要你们何用!”
“侯爷息怒,侯爷息怒!”那人忙的跪在筏子上,瑟瑟发抖。
“侯爷息怒!”卞蔷笑着拱手道,“自堤坝坍塌,她们便一直守在这里,日思夜念,如今已算小有成就!”
“哦,有哪些成就,你倒说与本侯听听!”杨乐夭眼尾一挑。
卞蔷早已打好腹稿,将这些时日内做出的努力一一讲述,换而言之,不是他不够努力,是老天不给力。
杨乐夭冷哼一声,“她们做的好不好,本侯不知道!”
“至于你,卞蔷,你可知罪!”杨乐夭怒喝一声。
讲的天花乱坠的卞蔷自然不知她为何发怒,略变了脸色,道,“侯爷怕是与下臣说笑吧!”
杨乐夭从杨英手中接过绢书,“卞蔷,你可识得此物?”
卞蔷脸色突变,然依旧嘴硬,“下臣不知侯爷在说什么?”
“是吗?”杨乐夭面露讥笑,“你如何不知,半个多月前,卞大人不是正好毁了一份同样的吗?”
“侯爷虽是陛下派来的,但也莫要随意诬陷下臣!”卞蔷眼露凶残,往下属方向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