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濯已眼眶发红,说话大着舌头。
“你说,陛下是爱殿下多一点,还是爱四皇女多一点?”
杨乐夭面露诧异,见萧子清等人并没有注意过来,侯府众人也离得远,放下心来,问道,“子濯觉得呢!”
“我不知道!”萧子濯拧紧眉头,“众人皆说,陛下恩宠四殿,太女之位不保,可谁人知道,这些年殿下兢兢业业,从不敢停歇片刻,过的这般清苦又是为何,她们何人替殿下着想过,她们只看重陛下恩宠谁,陛下爱谁!”
杨乐夭笑着摇了摇头,“子濯真是如此看待陛下的宠爱吗?”
萧子濯不明白,眼神努力聚焦。
“子濯可知,有种爱会将对方‘捧杀’?”
萧子濯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偏头看向杨乐夭,突然笑得喘不过气,“哈哈,哈哈,
难怪殿下对你如此看重,哈哈!”
“原来,这世间不被所爱的,只我一人而已!”
萧子清被姐姐状似疯癫的模样吓着,横眉冷对杨乐夭,“你跟我姐说了什么!”
“不怪她,不怪她!”萧子濯靠在萧子清的身上,回了半分神,抱歉道,“子濯如此失态,实在惭愧,请容子濯先行告退!”